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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初到大陸参加台商友人在苏北的娶媳婚禮,从男方下聘、迎娶、婚禮喜宴到女方的回門宴,禮俗繁多;由于新郎是独子,其父古迹有成,因此尽量将婚禮辦得盛大隆重。
女方家在三线郊區城市,但非常重视规矩,一切仪式都遵照古禮举辦,繁文缛節耗時耗減肥茶, 力,我们這些从台北远来的亲友團总算见识一番。
婚禮當天早上八点在友人工厂里用過早餐就進入备战阶段,司機们還要先吃四种甜点和甜汤才上路。我们于九点出發提亲,一行三辆車穿越市區開進乡間的女方家。
新娘父母已在倒U字形的門治疣液,口迎接,女方的房宅是两层楼洋房,新郎父母将厚厚的聘金聘禮放在厅堂的桌上后,和新郎、亲友及准亲家分坐两旁期待新娘入场。
约過了三分钟,新娘由娘家亲友伴随从前院侧房進入厅堂向准公婆和男方亲友奉茶,大門前的长串鞭炮同時响起,邻居纷纷在門口觀禮。婆婆给了媳妇红包后,雙方母亲為新人戴上项链首饰、相拥、合照,接收左邻右舍的道贺,全程约一小時结束。
十一点多返回工厂勾留半小時后,新郎由娘舅们和工厂主管伴随分乘六辆豪华禮車再次前往新娘家举辦迎娶,父母和亲友團没有随行,后来听说新郎還上演「過三關」才能得到美娇娘的風尚。
午后一点多,在炮竹声中准新娘回到设在工厂宿舍的新房高血脂治療,,員工早将宿舍的玻璃大門封锁并群聚門前大声喧闹,新人被挡在門外40多分钟,随行亲友抛塞十多条香烟后員工才開門放行。
新娘進門后當即受到屋内員工彩花纸炮的热烈欢迎,旁人说這是小场面呢,被阻挡一個多小時是常态;在台灣如果開這個玩笑,新人早就翻脸了。當時門外气温不到10度,冷風飕飕,但是新娘始终低头面带微笑,看来要成為台灣的少奶奶并不等闲呢。
忙到挨近两点早已饥肠辘辘备感劳顿,和新人在宿舍接待厅用過中餐略事休息,下午四点多大伙又赶到市區的饭店筹辦正式婚禮,居然不少远来的亲友已提早两小時在喜宴餐厅期待,嗑瓜聊天,和台灣宾客姗姗来迟風尚大不相同。
六点半婚禮准時開始,席開三十余桌,禮堂的舞台前搭了一座长约六公尺、宽两公尺铺着红地毯的蔓延台,先由新郎新娘穿着中式禮服从休息室走向蔓延台接收大家YKS沙發,的祝福,揭開头紗今后,又當即返回休息室换穿西式禮服,和雙方家长再走一次红毯。
接着由新郎父亲致辞,地方官/員们被安排在房間部,没有露面,不像在台的婚禮总要请些达官贵人说几句话,甚至還要介绍有哪些显贵加入致贺。
喜宴上菜前,桌上的几包香烟已一扫而光,酒席有大闸蟹、乌参、豆虫、鸡鳖煨汤等十几道菜,和當地生產著名的两坛浓香型白酒和红酒果汁,一桌1800元人民币,吃得宾主尽欢。
婚宴司仪主持節目功力一流,充满滑稽喜感,字正腔圆又清晰的妙语在嘈杂的宴席里丝丝入耳;只是小朋友太多,而且都跑到舞台上翻滚嘻乐,没人劝阻,司仪只得不断和這群小贵宾玩遊戲,送腰椎舒展器,禮物,這种景象也算是大陸婚禮的一种次文化。
大陸宾客参加喜宴對剩菜都不打包,有人形容這是「穷大方」,可是不管有没有喝完的酒全被带走,桌上看不到酒坛。喜宴举辦两小時,八点半公布颁發结束,比台灣婚宴起码三個美食論壇,小時要干脆多了,只是喜宴结束没有新人送客與摄影的風尚,我反而不習惯了。
回到工厂已快十点了,伙房員工筹辦了面点给新人充饥,从台灣来的亲友團倒是喝得醉醺醺。夜里气清潔服務,温降到2度,天寒地冻,大家不胜酒力,纷纷休息筹辦第二天中午参加新娘的回門宴了。(欧阳圣恩/文史事變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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